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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薛赐,我对你的信息素,成瘾。”    谢岚声忍不住凑近了薛赐,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谢岚声脸上浮起略带病态的红晕,颈后腺体的位置是一块丑陋交错的疤痕,此刻正红肿凸起。    薛赐皱眉:“你对我的信息素成瘾?”    谢岚声抓住薛赐的手腕,鼻尖蹭在薛赐的耳侧,终于看见了薛赐的腺体,他甚至还没有嗅到半分薄荷味,却已经头晕目眩。    “你的信息素......是我的。”谢岚声嗓音又沉又热,病态的偏执满溢出来。    薛赐微微后退:“无法摄取足够的信息素会怎么样?”    “会死,所以给我......”谢岚声追逐上前。    就差一寸,谢岚声的唇就要落在薛赐的腺体上,多日来折磨他的焦渴就要被梦中的清甜拯救了——    谢岚声的脸被按着撞在墙上,薛赐反绞了的他的双手,一只手按住谢岚声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,单手解了自己的校服领带,将谢岚声双手绑了起来。    他现在和隔壁蹲着的那两个人一样了。    废弃报告厅里弥漫着空气不流通的发霉气味,以及谢岚声破碎腺体里泄出的少许松木香,但,一丝薄荷味都没有。    薛赐直起身,就比贴着墙壁的谢岚声高了半个头,他垂下眸:“谢岚声,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