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4）如果我杀掉你，你会恨我吗

  帝释天移了移身体，阿修罗坐到他旁边。

    “阿修罗，你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是恨你的吧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如此心软，阿修罗。”帝释天轻笑道。“可是这种心软，会害死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会杀掉我吗？”阿修罗看向他。

    帝释天坐起身子，与他平视着，伸出手，抚摸着他的嘴套。“如果我杀掉你，你会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如换一个问法，如果我杀掉你，你会恨我吗？”阿修罗看着帝释天，声音中听不出情感。

    帝释天没有回答，将唇贴上阿修罗的嘴套。

    “帝释天，你醉了。”阿修罗叹息一声，将帝释天推开。

    帝释天乖巧地躺回去，手指与阿修罗的手指贴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阿修罗，给我唱首歌吧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伴随着阿修罗的歌声，帝释天渐渐睡去。

    望着毫无防备的帝释天的睡颜，阿修罗伸出手，移向他脆弱白皙的脖颈，最后也只是轻叹着，帮他掖了掖被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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