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,视线盯着那昂起的性器,疲乏至极。    沈宴时很少手yin,就算是年少时也几乎不碰。来陆府后的这三年里,他的身体早已被陆承烽调教的像个荡妇似得,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流出清水来。    每当沈宴时看到自己如此下作的身体而感到厌恶时,就会突然想起父亲对他说的话,想起在大火中被吞噬的沈家和父母冰冷的尸体。    他就不会再继续为那没用的自尊心而伤心难过了。    现在的他,不过就是一具空壳,烂了的身体里住着早就随那场大火而去的沈宴时。他不需要那些可笑的自尊和从前幼稚的傲气。    在这乱世之中,他已经再没有可以失去和在乎的了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穿上陆承烽最爱看他穿的月白色旗袍,阿离在身后为他打理长发。    沈宴时看着镜子逐渐不像自己的自己,他眸光一转,突然问到:“今天外头好像格外热闹些。”    阿离正在替他上一支玉兰簪子,边看着镜子里的沈宴时边微笑道:“是啊,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。”    “大少爷?”沈宴时一时之间竟没有从脑海里找寻出能对应上的面孔。    “嗯,大少爷上个月刚在北平授了勋,这次回来是上头特批的。”说到这个,阿离才想起来,沈宴时是三年前才进的陆府,刚好错过了陆欲程参军的时候,自然也没见过这位大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