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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    沈知晗强忍发颤的指尖,写道:你不相信他吗?    周清弦道:“证据确凿。”    证据,什么证据?    与他上床的人是沈知晗,被迫离开的人也是沈知晗,哪里来的女子,哪里凭空得来的证据?    “若不是父亲告知,我怕是一辈子被蒙在鼓里。”    “除此之外,他当日带走秘籍是宗派最珍贵一册,记载千年来历代宗派掌门所创招式,算是镇派之宝也不为过。”    沈知晗忿忿写道:这般,你们就要置他于死地么?    周清弦反问:“此等忘恩负义之人,留在世上,也只算个祸害。”他抓住沈知晗欲收回的手,因不能视物,微微低下头,“方才还好好的,如今手怎么这么冰?”    沈知晗尝试两下没抽开,故作镇定,重新写道:屋门没关好,天气转寒了。    周清弦松开桎梏的掌心,应道:“是有些凉,你去将门关上吧。”    沈知晗僵硬起身,将自己关在屋外。    天气确实转了寒,于他们这些修练之人本是影响甚微的,立冬未到,却能听见远方山脉传来的呼啸风声,好似寒意凛冽,将不肯提及的旧梦重新吹入他心底。    周清弦伤势并未有他想象中的快,穿骨伤近半月才恢复,能独自行走的第一天